周而复始的全部小说
1、只听林副主任说:“小沈今天吃的真少。浩洋处长啊,你占个好位置,应该多关照女士嘛。”
2、 按照传统的观点来看,人类作为一个整体面临灭顶之灾的这一天根本没可能突然到来,刘慈欣把自己归结于科学乐观主义那一派,但他从宇宙角度来看待人类的存在时,却得出了截然相反的结论:“地球不过是围绕太阳的一颗行星,太阳是银河系的悬臂中一颗普通的恒星,整个银河系中有1000亿颗太阳,而宇宙中有1000亿个银河系,这样看来地球连灰尘都算不上。一粒灰尘随时都有可能遭受灭顶之灾,它可能会被蜡烛吸进去,或是掉到水里。所以真正的大灾难很可能转眼之间就降临,而且很可能在意想不到的时候突然降临。”
3、从小楼群集的住宅区的胡同,只需走三分钟左右就能见到树林。所谓树林,我有些夸大其词了,其实不过是沿着遛弯的小路种下的二十多株树而已。小路旁边的铁丝网有被拉开口子的地方,从那钻过去,沿着坡路向上就可以到达北汉山盘山路。但对我来讲我更喜欢这段不起眼的遛弯儿小路,这儿让人觉得更舒服。
4、希望你的床头,也能放上一套加缪的书,让他笔下的阳光,照进生活中阴霾与混沌的角落。
5、《刀疤》是另一篇很有意思的小说,像《玫瑰角的汉子》一样,作者再次使用了不可靠叙事的手法,直到最后,我们才发现真相。就像奥古斯都·蒙特罗索说的,我们被引入其彀中而不自知,直到被啄出眼珠。《南方》再一次重写了勇气这一主题。主角手里被丢了一把刀子,在小说的最后,他准备与对手决斗。
6、外面一阵窃笑,接着第三人的声音也加入了:“看你们这一伙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酸的人啊,只要有钱就行,管其他的呢。”(周而复始的全部小说)。
7、“怎么没证据?上礼拜我们天天加班审计,结果常常晚上见沈安若在公司加班,你说这夫妻感情若是好,哪能这样啊?还有沈安若最近好像一直住在公司附近银樱小区的房子里,莫非两口子已经闹分居了。唉,现在这年轻人,这结婚才几天啊。”
8、他淡定地向我展示他提前做好的功课:“不能直飞,北京或者呼和浩特转机。”
9、安若噗地笑出声,知道定与昨晚令贺秋雁大受刺激的相亲宴有关。不过不能多问,否则定将引火上身。
10、他睡得很沉。我像观察陌生人那样端详着他浓黑的眉毛、鼻尖、嘴和下巴,以及蓝色的薄被子勾勒出的他身体的轮廓。
11、韩江1970年生于韩国光州,现任首尔艺术大学文艺创作系教授。著有长篇小说、中短篇小说、散文随笔多部。二十五岁即斩获《韩国日报》优秀小说家奖,1999年凭小说集《植物妻子》中收录的中篇小说《童佛》夺得韩国小说文学奖,2000年荣获韩国文化观光部今日青年艺术家奖称号,2005年以中篇小说《蒙古斑》荣膺李箱文学奖桂冠,2016年以《素食主义者》一书击败帕慕克、大江健三郎、阎连科的作品荣获国际布克奖。其作品从更为根源的层面上回望生活的悲苦和创伤,笔墨执著地袒护伤痕,充满探索的力量。
12、 了了先生笑了笑,没回答孙石头,转过头对温江浙说:“你到图书馆,翻看每天全国各地的报刊,凡看到上面介绍的企业家,把他们的名字单位记下来,然后按照地址把征稿通知寄去。”
13、其实独自行走只是我旅行中的某一个阶段,我还希望也有某一个阶段,要和家人一起行走,因此“读行”的初衷并不是独自行走。
14、在接受《巴黎评论》的采访时,被问道为什么会有这么多关于决斗主题的作品时,他坦言,“也许是因为我自己不很勇敢。”侦探小说爱好者
15、在小楼前停车场上有个年轻母亲在用神经质的口吻催促着小孩。“叭嗒叭嗒”,小孩拖着运动鞋的脚步声清晰地传了过来。
16、《加缪全集》共六大卷,已发现的全部加缪作品,包括中篇小说、短篇小说、戏剧、改编戏剧、散文、书信,你都将在这套书中读到。
17、 五是通过细节建立和强化真实感,让阅读者“身临其境”,并相信它的发生。《安娜·卡列尼娜》中,列文和农民们一起去割草那段细节,重点写下的是一个熟练的老人:“遇到小丘的时候,他就改变他的动作,时而用靠近手的刀口,时而用刀尖,以短促的突击从两侧去刈割小丘的草。而当他这样做的时候,他不断地观看和注意呈现在他眼前的事物:有时他拾起一枚野果,吃下去或给列文吃;有时他用镰刀口砍下小枝;有时他去看鹌鹑的巢,鸟就从镰刀下飞走;或者是去捉一条路上的蛇,用镰刀挑起,如像用叉子叉起一样,给列文看了,然后把它扔掉。”作家邢军纪曾说过,在托尔斯泰笔下的这个草原,让我们嗅到了青草和花香的气息,品味到了“带点洋铁勺子的铁锈气味的微温的水”,以及太阳炙烤脊背的感觉和“散发芳香的草被刈割的时候发出的有油汁的声音”——这样的细节很容易将我们代入,让我们仿佛自己也置身于它所书写的环境中。“我们看着他绕过屋角登上台阶。他没有看我们。‘你们准备好啦?’他说。‘就等你把牲口套上了,’我说。我又说:‘等一等。’他停住脚步,望着爹。弗农吐了口痰,人一动也不动。他一丝不苟、异常精确地把痰吐在了长廊底下有一个个小坑的尘土里。爹的两只手在膝盖上慢腾腾地来回蹭着。他的目光越过断崖的顶尖,越过了田野。朱厄尔瞧了他一会儿,走到桶边又喝了一些水。‘我跟任何人一样不喜欢犹豫不决。’爹说。‘能拿到三块钱呢,’我说。爹背部隆起的地方衬衫颜色比别的地方淡得多。他衬衫上没有汗渍。我从未见过他衬衫上有汗渍。”威廉·福克纳,《我弥留之际》。这段细节描述中充满了“电影感”,我们很容易就会透过机位上的镜头清晰看到,甚至看到它的光源来自哪里,和光线的强度。而“爹背部隆起的地方衬衫颜色比别的地方淡得多”一句显现了作家对于生活的熟稔,尽管它并不显山露水。
18、沈安若喜欢波澜不惊,讨厌意外,所以她很不喜欢星期一。
19、一个很清醒的人,刘慈欣如此概括自己。在“现实”和“科幻”之间,他警觉地画出一条清晰的分割线,两者从未在他的世界里混为一体。
20、安若连忙点头致谢,只听袁处长说:“唉,江处长怎么给女士夹肥肉啊?现在的女士都最在意减肥了,我家那口子,平日里简直一口肉都不吃。”
21、这其实是网络流传很广的一篇配图文章,本来充满了励志色彩,硬被她哀叹成了人生的悲剧宿命。
22、当一位真正的艺术家拿起画笔的那一刻,他不会在乎结果是否得到大家的认可,绘画的过程就是一个不断创造和修行的过程;当一位真正的音乐家敲响第一个音符的时候,他首先想到的是自己能在整个过程中被感动,第一个感动的一定要是自己。
23、有人研究世界著名作家卡夫卡的文学作品时,得出这样一个结果:人生之所以有意义,就在于人知道生命会终结。
24、 《三体》里的人类在宇宙的高级文明面前不堪一击,有人说刘慈欣的人类观是悲观的,但对于刘慈欣来说,这却是一个无关价值观的科学事实:“这不是悲观,它就是这么回事,人类就是很弱小的。现代社会尤其脆弱,人类已经失去了在大自然中独自生存的能力,而我们现在的技术能力抵抗不了稍微大一点的灾难。”之所以读者觉得悲观,是因为科幻小说和主流文学的视觉不同:主流文学看重人的感情,只要人性得到了解放,爱情得以实现,这就是乐观;但科幻关注的东西更理性,如果事实就是如此,它就不是悲观——《三体》就是这个道理,最后宇宙灭绝了,人类灭绝了,但这些迟早都会灭绝的:“‘死神永生’就是这个寓意,不管你多么宏大,看似坚若磐石的事物,都有个尽头。”
25、沈安若这次真的被逗笑了:“那敢情好,我要专程去谢谢人家替我照顾老公。”
26、“你这位老公简直比市长都忙,一年里是不是差不多要有一半的时间在外面?哎,沈安若,你可别说我没提醒你啊,我一猪头男同事,每年在南方两省分驻三个月,寂寞难耐,还真在两地各找了一个小老婆供着,他糟糠妻可是在家里辛辛苦苦伺候着他的两老养育着他的孩子……这事除了他老婆,我们都知道,早晚有天纸包不住火,那后果我都不敢想。你说这些死男人啊,什么德性?啊这都还是穷男人,更别说你家那位还有几个小钱的……”
27、只是基于多年的夫妻情分,我还是多问了一句:“去哪儿啊?”
28、生存本来就是一种幸运,过去的地球上是如此,现在这个冷酷的宇宙中也到处如此。但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人类有了一种幻觉,认为生存成了唾手可得的东西。
29、我哪儿也去不了,我只能继续回公司看400章的烂小说。
30、—ReadingandRereading—
31、周而复始,老医师看陈素,陈素躺在床上装睡,老医师忽然问:"你们是什么关系?"听这话,陈素一下子就张开了眼,吓得不清,王峻倒是没在意的把医院的疹疗单找出来给他顺口回答:"他是我内人,算是夫妻关系。"
32、 有些细节的设计,还是作家自我“智力博弈”和让自己获得“创造快感”的方式之一。譬如君特·格拉斯《铁皮鼓》中,作家塞与主人公奥斯卡“唱碎玻璃”的魔幻性细节,它可能并不是出于寓意和深刻度的考虑,也不是出于陌生化的考虑,而是——在自己艰难完成一部史诗的过程中释放自己的想象、博自己快乐的“自私性”想法。他要在一个相对漫长的写作中为自己“寻找”个人自由书写的快感,让自己有气力、有趣味继续下去,投入到这一卓绝工作中。我在自己的长篇《如归旅店》《镜子里的父亲》的写作中,也曾有类似的这种“设计”,事实上“留给自己”是许多小说作家会有的预设,只是多数作家可能并不愿意如此承认。作为写作者,我想我知道某些细节的设计完全是写作者的自我游戏,借以抵抗建造过程中的倦怠与疲惫,这一趋向隐晦但又存在着。
33、因人力所限,除专题征文活动外,我刊不接收电子稿。
34、同事大姐们总说:“安若好福气,结婚都要一年了,老公待她还是像热恋时。”
35、但是那天我没有做体操也没做原地跳。在晚冬清晨的严寒中,我瑟瑟发抖,偶尔一咳嗽就咳很长一段时间。我就这样蜷坐在亭子里。刚才做的梦仍在扰乱着我的心,让人感觉很不舒服,但又不知道是为什么。
36、“翻阅医书便可知道,鼠疫杆菌不会灭绝,也永远不会消亡,这种杆菌能在家具和内衣、被褥中休眠几十年,在房间、地窖、箱子、手帕里耐心等待……”
37、还有江浩洋……曾经那一天,他在山顶上喊:“沈安若,你将来愿不愿嫁给我?”今天,我们的距离不过20厘米,却努力装作陌路相逢。
38、袁处长也是正洋集团的老熟人,而那位据称是与齐主任一起调入本区的江处长甚为年轻,五官周正,身材高挺,可谓一表人材,并不出声,只微微笑,在一群脸圆肚挺打着官腔的中年男人里显得鹤立鸡群。
39、大学一年级时我暗恋一位师兄,天天在篮球场外偷看他打球的英姿,明明我讨厌篮球,每天走过他偶尔会经过的那条小路,明明要绕路;努力加入他任社长的社团,其实我对台球毫无兴致……那时小心隐藏着小小情绪,在心中自悲自喜,其实只有单纯又傻气的念头,未来有一天若能重逢,我一定要对他说“曾经有一个女孩子暗恋你……那个人就是我”,然后坦然一笑,将我的朦胧初恋真正地完美结束。其实去年我真的在一次培训课程上遇见他,整整一天的时间,那么多的机会,却完全失去打招呼的勇气。不只如此,甚至故意躲避,仓皇逃离,生怕他认出了我。原来我心中最美的初恋与暗恋,已经被岁月磨蚀成我的污点,再也不愿被提及。
40、当二十年后,加缪重返青年时来过的蒂巴萨,他在《夏天集》里这样写道:
41、大多数程少臣没有应酬的周末,两人都是在外面吃饭。安若最喜欢程少臣带她去的那些犄角旮旯里的小店,味道令人难忘。那车子七转八拐令人彻底转了向,后来带了同事去重温美味,却怎样也找不到。程少臣那样好吃,倒是不明白,他为何总也不胖。
42、在生活三分之二的时间里,刘慈欣都在做着和周围的人完全一样的事情,剩下的部分才属于他那个名为“科幻”的爱好。科幻是边缘的,写科幻的刘慈欣也很边缘,这种边缘无关职业特征,也无关市场需求,而是一种思想状态:我们目前毕竟是一个务实的社会,大家都很现实,但喜欢科幻和写科幻的人,一般来说都有一种理想主义情结,一种与现实疏离的状态,一种向往空灵的状态……这种精神状态在今天看来无疑是边缘化的,当大多数人在城市里为自己的生活琐事奋斗的时候,我们也在为生计奔忙,但我们心灵里肯定有相当大一部分是在考虑着另一些跟现实完全没有关系的东西。
43、完整收录全部已发现的加缪作品,共163万字
44、说实在话,那时令我惊讶的不是那个女人的话,而是被她的话引出来的我内心的反应。
45、热爱法国小说的朋友都知道,李教授有丰富的法文小说和戏剧翻译经验,雨果的《巴黎圣母院》、《悲惨世界》,巴尔扎克的《幽谷百合》,大仲马的《三个火枪手》、《基督山伯爵》,莫泊桑的《漂亮朋友》、《羊脂球》等,都是经他翻译、引入国内的。
46、王峻看陈素哭的声音弱化下去时,王峻开口给予一击:"我让你上学,但是之前,你得先把身体养好再说"
47、收录了《致一位德国友人的信》、《时政评论一集》、《时政评论二集》《夏》、《时政评论三集》、《关于断头台的思考》、《在瑞典的演讲》等作品。
48、我刊编辑杜绝有偿审稿,也从未以任何方式授权其他单位及个人使用杂志社名义接收稿件,更从未以发表稿件名义向作者收取任何形式的审稿费和版面费,欢迎广大作者读者监督、举报,一经核实我刊将严肃处理。
49、安若沉默了两秒钟,终于开口说:“张总,我可不可以……”
50、过去,我们总在循规蹈矩;过去,我们总在沿着父母和亲人的足迹。我们就这样戴着光环,带着被肯定和否定的眼神,走着别人已经规划好的路,周而复始着生活着。记得有位读书栏目主持人说过这样一句话:我们这一代的经验对下一代没有任何的参考意义。
51、小说假设郑和一直西行到西欧,中华文化对欧洲进行了征服,犹如近代欧洲对中国进行了征服。错乱的场景让人震惊,当我们成为征服者,我们是否也会颐指气使,是否也会到处掠夺,是的,当把我们自己代入历史,难说谁对谁错!刘慈欣的小说,即使短篇,但还是流露出史诗般的叙述,太喜欢这种调性了。
52、本周最后一个工作日,恰逢13号,黑色星期五。
53、以下16门付费专栏(总价值2476元),现在都能免费畅听啦!
54、四十七浪人47Ronin,2013基努·里维斯主演美日合拍
55、沈安若对这位朋友的穷追不舍十分无奈。不过,那车的确是程少臣的。
56、昨天晚上回到家时他心情不怎么好,一边解开领带一边径直走到冰箱拿出一听啤酒,那啤酒是每当我睡不着的时候拿出来喝的。他坐在电视机前的沙发上将一听啤酒一饮而尽后,好像仍然没有消除心中的郁闷。在浴室里,甚至躺在床上,他就像老的密纹唱片重复播放那样,用同样的语调不停地重复“随着国际油价大幅上涨”,“随着国际油价大幅上涨”。这是他在那天的晚九点新闻中播错了的地方。
57、冯俊科,男,毕业于北京大学哲学系。曾任中共北京市委副秘书长、北京市新闻出版局局长。现任中国期刊协会副会长,北京出版发行业协会主席,首都出版发行联盟主席。获得过第五届冰心散文奖,第六届《北京文学》奖。出版有《冯俊科中短篇小说集》《江河日月》《写在墙上的思念》《并不遥远的往事》《千山碧透》等文学作品集和《西方幸福论》等哲学专著。多篇中、短篇小说发表于《人民文学》《当代》《中国作家》《北京文学》《十月》《作家》等刊,被《新华文摘》《小说选刊》《中华文学选刊》《北京文学·中篇小说月报》《小说月报》转载和《作家文摘报》连载。作品被翻译成英、德、法、阿拉伯语等在国外出版发行。
58、 屋里的两个荆条筐里,堆满了寄来的信件。了了先生像一个收获颇丰的猎人,踱着方步,围着荆条筐里的猎物转圈,他满脸喜悦,对孙石头说:“没想到吧,博士?五百多个企业家,都寄来了照片和个人事迹介绍。现在全国是改革开放的浪潮汹涌澎湃一浪高过一浪,很多企业家犹如雨后春笋般长了出来,想名扬世界夜不能寐便四处奔突寻找出路,这就是当前的形势。”
59、茶足饭饱,时间尚早,安若拖贺秋雁去刚开业的娱乐城看电影。
60、不过大多数的人总是羡慕的,除了贺秋雁,她一向不待见程少臣,认定安若嫁他实在便宜了他。
61、而我常常想,人生其实更像一座旅店,你便是那店主,天天见路人神色疲惫,来去匆匆。有些人也许只住一个晚上,只吃一顿饭,从此离开,再无重逢机会,甚至只是停下来问一问路。有些人或许旅途累了,就会长住一些时间。总也会有不时出现的回头客,但旅店总归是旅店,他们总是要走。有一些人会陪你很长的时间,他们可能是服务员,会计,厨师,但合同期满,还是要离开,然后换上另一波人,不同的面容,相同的作用,如此这般,周而复始,往复循环,人便一天天渐渐地老了。你总是不知道,今天谁要来,明天谁要走,留下来的又会是谁。
62、 “国家领导人?”孙石头问,“你认识哪位国家领导人?”
63、但小说还没看完,周围陆陆续续的消息让我本来就寡的欢直接寡秃秃了。当听到济南老家的朋友反映,她已经抱着被褥去单位(以防封在原地回不了家),北京的朋友发圈说一整个小区都上了门磁的时候,我感觉连这点抱怨也不能够了。
64、会议有关年度考核方案,讨论许久都无法达成统一意见,索性休兵。男士们集体到吸烟室放松,声明十分钟后返回,留下沈安若一位女士,只好去盥洗室兼女士化妆间整理头发和衣服。
65、ps:想不想你喜欢的电影书籍被更多人了解?想不想分享你心中对于音乐知识和自身专业的理解?想看哪一位老师/同学不为人知的一面....如果你对上面四个板块有意向的话,快来投稿吧!如果你有什么对于新栏目的建议/意见,欢迎在留言区评论哦~
66、齐主任笑道:“这女同志总得多加保护,不然显得我们多不绅士啊,西方的优点我们也要学习嘛。对了安若,江处长可是跟你一个大学毕业的,你觉得眼熟不?”
67、齐家屯的生活是没有空白的,像古典的油画那样,充满着浓郁得化不开的色彩。一切都是浓烈和温热的:铺着厚厚乌拉草的火炕、铜烟锅里的关东烟和莫合烟、厚实的高粱饭、六十五度的高粱酒……但这一切,又都在宁静与平和中流逝着,像屯子边上的小溪一样。
68、 有定义说,细节是“文艺作品中描绘人物性格、事件发展、自然景物、社会环境等最小的组成单位”——我不太认可。在文艺作品中,细节有时会是“最小的”部分,甚至可能只是一个词,譬如《阿Q正传》中阿Q在发达之后买酒的细节,鲁迅用出的只是一个词,“扔”,把钱扔至桌上,显示豪迈和发达了的粗犷;而在《孔乙己》中同样有一段孔乙己买酒的细节,鲁迅用出的依然是一个词,“排”,一种具有紧张感的谨慎……但还有一部分细节,则是做得细致、紧密,具有回旋感和铺排感,充溢着不断叠加的细流——它就不能被看作是“最小的组成单位”,而是一个极有感染力量的内在组织,自身就有某种完整性。像玛格丽特·杜拉斯在《情人》中、君特·格拉斯在《铁皮鼓》中、普鲁斯特在《追忆逝水年华》中的一些细节描写。谈及细节,其中的“细”和“节”大约都不应忽视,它要求的是我们在某些重要的节点上,把叙述变成描述和“打量”,细致些,再细致些。
69、影院里的强档电影只有《无极》,虽然网上骂得狠,购票者仍是络绎不绝。
70、因为没有打开日光灯,关上电视之后的客厅又黑又静。在黑暗中听到的只是我不规则的喘气声。
71、陈素想咬死王峻!但王峻若说出难听的话陈素还不如死了算了。老医师居然没有大惊小怪,只是又看了陈素王峻各一眼,从包中取出很有年头的砚台毛笔和一块镇纸,
72、照例是握手,寒喧,客套。正洋这边有倪董事长、钱总、张副总,加一个沈安若。管委那边,跟正洋甚熟的林副主任一一介绍:“这是齐绍棠主任,这一位是袁纪平处长,这一位江浩洋处长。”话音刚落,那位长相严肃但态度甚至为亲和的本区d政一把手齐主任已爽朗大笑:“林主任,我跟倪董可是老战友了。”
73、语言的障碍是如此巨大。读翻译小说时,那些难以辨认的人名和地名,一次次提醒我的身份——一个闯入者,一个外人。我不知道这是否只是我自己的困难,我很少从别人那里听到关于这一问题的发言,他们似乎能够轻而易举的进入别国作家的文本,而我却要难办的多。最明显的例子来自马尔克斯的《百年孤独》,布恩迪亚上校我勉强还能记得,但要说出其他人物的名字,如果不去翻书,就很困难了。名字是理解一个人的开始,如果我们不能说出一个人的名字,就很难说真的认识他。我想,读《百年孤独》的混沌感,可能与我无法记住那么多奇怪的名字有很大关系。读博尔赫斯,我再一次面临这种困难。博尔赫斯是一个博学的人,他的家中有数千册藏书,他十几岁的时候就会好几种语言。他的祖母是英国人,所以他会说英语,他家里用西班牙语交流,所以他会说西班牙语。在他15岁的时候,父亲因为医治眼疾,举家迁往瑞士。因为学校里的功课用的是拉丁文和法文教授,所以他又学会了这两种语言。
74、如果真要回答“证明什么”这样的问题,我想说的是:它让我知道,有时候结果并不重要,过程才是你旅行的全部。
75、贺秋雁将男人们骂够半顿饭后,突然幽幽叹气:“其实我的要求实在不高,只想随便找个人嫁了,不要让我妈成天骂我不孝,令她在亲戚面前抬不起头来,足亦。可为什么,苍天啊大地啊,连这样微小的原望都不能满足我!”
76、她俩穿过娱乐城的停车场去等出租车,突然秋雁停下脚步,指着几米外的一辆车:“哎,你看那辆车……”
77、LainvencióndeMorelEditorialLosada,1940封面、插图设计NorahBorges
78、FROM:沈安若的BLOG访问权限:不公开
79、你们到底要证明什么?也许有人在证明什么,但我想证明的并不是旅途和历程所造就的结果,而是人生应该有的无限种可能其中某一个过程。
80、 《小说的故事设计》一文我们主要谈论的是故事结构,是小说骨髓(主题线)和骨骼(故事线)的“搭建”,而从这一篇开始,我们则进入到小说的“内装修”中,完成对局部的掂量、设计。需要特别说明的是,我们在这些局部谈论中将采取有针对性的“解剖”方式,像医学中所做的那样——也就是说,我们在分析小说“血管”的时候就会尽可能地抽取属于血管的部分,同时尽可能地不让它带出一毫克的肉出来;如果我们试图分析小说的“心脏”,就会尽可能只取属于心脏的部分,同时尽可能地不让它带出一毫克的血、一毫克的肉来……这是技艺分析的必要也是“不得不”,否则我们无法将任何一种技巧讲得清楚、明白、有感,然而,我们也必须清楚,且提醒自己,所有的血液与血管,肌肉和脂肪,心脏与肝脏,都与整个肌体紧密相联,它是一架具体的肌体的部分,它不能“独美其美”,要始终与小说的讲述和讲述诉求无限地“贴”,它所呈现出的独特的光芒是与整体的诉求密不可分的,“局部服从整体”是一项基本原则,一项必须要始终谨记的原则。
81、《第一个人》是加缪自认“成熟的小说”。在这部小说中,他将自己视为从世代穷困的家族、原始状态中走出来,走向文明的“第一人。
82、任何事情不可能只发生一次,不可能令人惋惜地转瞬即逝。对永生者来说,没有挽歌式的、庄严隆重的东西。
83、 偏僻、压抑、肮脏、灰不溜秋——这是刘慈欣给“阴沟”贴上的标签,他觉得娘子关完全符合这个标准,却对这个生活了20年的地方缺乏具体感受:“我在那儿待过很长时间,后来因为工作关系每年要在北京和太原分别待上三四个月,但我对任何地方都没有归属感,我不觉得我属于任何地方,好像到哪里都是过客一样,都是一个外人。”刘慈欣没有一点留恋:“我也不知道我的家在哪儿,当然地理上我知道家在哪儿,但精神上我不知道我属于哪儿。我就是缺少一种别人都有的归属感,但我没觉得痛苦——既然我从来都不知道乡愁是什么,那么缺少它对我来说也不意味着失去什么。”
84、在可以汲取矿泉水的简易木制亭子旁,我停下了脚步。平常日子里,我一边听着很早就过来提水的老人们的闲谈,一边做起徒手体操和三百个原地跳,然后在亭子里坐到天明。这就是我一天日程的开始。
85、 是的,刘慈欣更愿意这么说:“如果非要问我属于哪里,我更愿意回答我属于哪一群人——我属于科幻迷这群人。”
86、 刘慈欣不是一个特例,除了生活在北京的韩松,目前中国最有影响力的几个科幻作家都生活在小地方:王晋康在南阳,何宏伟在自贡,钱莉芳在无锡。“我可以肯定的是,这绝不是一个偶然。这种现象美国一个科幻研究者也曾说过,他说科幻是少数人的大众文学,喜欢科幻的人往往都居于乡村偏野之地,反而是大都市里的人并不在乎这些东西。”刘慈欣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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