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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选黄碧云小说(52句集锦)

李花花
导读 黄碧云小说 1、    黄碧云谈及此,声言如今文字,或是十年习学舞蹈经历的赋予。“音乐强调一种对比,动静之间,极少的动作与静止,爆发、空白至静默。这是我以前理解为语言的...

黄碧云小说

1、    黄碧云谈及此,声言如今文字,或是十年习学舞蹈经历的赋予。“音乐强调一种对比,动静之间,极少的动作与静止,爆发、空白至静默。这是我以前理解为语言的节奏感。长句与短句之间的胶着,如今放大至情感上的层面。这本新的小说,前面简淡,后则诗性。前面是少年的轻盈,后半部反省生命,多一些内在的东西。欣赏后生的舞蹈,如此密集有力。有一位舞者RocioMolina,爆发力很强,不间断地爆发,大概也一如我当年的文字感觉。如今已不是这样了。” 由此可见,作者通过对语言的掌控与变革表达生命态度。

2、生命是:你期待莲花,长出的却是肥大而香气扑鼻的芒果.——黄碧云

3、     据报载,枪杀是在她家的客厅发生,子弹从近距离发射,穿过她的腹腔及脑袋。现场没有挣扎痕迹,相信为熟人所做。我在报上看见案发现场。她这个家,我也没有到过,这个女社会d员被谋杀,而她就是我的妹妹,我感到极度陌生。报上这张案发现场照片,见得客厅陈设简单,墙上挂着一幅大相,一个女子,穿着莲青粉荷和服,带着三个小孩子,在照相馆里整整齐齐的微笑着。这是我家的一张合家照,是在母亲去世前约一年照的。现在妹妹又逝世,照片里的人只剩下大哥和我。来到这个年纪,身边的人一个一个的死了,而后来我身体内的癌细胞美丽盛放如罂粟花。我看着这张报上的照片,忽然流了一身汗。 

4、“任我们多么期望香港作家放眼世界,在这个出版大中华化的时代,我始终觉得黄碧云是相当可贵的一位香港本位作家。这不是凭借大量所谓本土经验或集体回忆建构而来的香港本位;而是凭借她多年来不断追问而建立的一种态度:不只是‘弱势者能发言吗’?(Canthesubalternspeak?)还有‘强势者真的能发言吗?’甚至是‘弱势者能代强势者发言吗?’等远为复杂的问题,突显一个香港作家该面对的中介身份。”(38)正是对香港本土之历史和现实持续深度追问的勇气和能力使黄碧云自觉走出了后殖民写作,借由非虚构文学的社会承担以及对香港本土价值的重新思考,黄碧云实践其“有重量的自由”之文学信仰。(黄碧云小说)。

5、也许现在出版书籍相对容易,今年上半年,在我读过的40多本书中,有近10本都是将作者日常生活中的随笔散文结集出版的“文集”。很多在网络上积累了一定人气和粉丝的写手将发表在网络上的文章印刷成书卖给粉丝,主题不外乎“励志鸡汤”、“快餐干货”、和“看起来很感人的青春爱情故事”。

6、如果读者为程版《盛世恋》动容,为的是什么呢?师生恋,冲动的婚姻,年轻妻子对中年学者丈夫的幻灭,夫妻间只有女性有无望凄美的坚持,以及恋情的消逝……而当年同方国楚是战友的革命青年们,个个露出市侩的面目,理想不剩,精于钻营。这些在原版的《盛世恋》中也都存在,但在赵眉的故事中,时时在强调“运动”在赵眉和方国楚的人生中印下的痕迹,赵眉爱讲哲学社会学的方先生,在盛世香港思慕他年轻时上街的血性,更隐隐觉得生于大陆在红天红海荡漾过的自己,该有激昂的底色。可婚后所见是在生活和性事上都惫懒无力的他,往事成了当年勇,是中年意淫的主菜。每提“年轻时”,那种腐朽令赵眉惊恐尖叫。

7、《胭脂扣》成书于20世纪,香港回归已成大势所趋之时。殖民地的身份消失,香港是谁?香港要走向何方?现实的变化和身份的转换,唤醒了香港对本土文化的自我意识探索。

8、雨慢慢的停了,篷前犹单单调调的滴着水,夜色渐浓,大哥并没有去开灯。我们就在黑暗里对坐,大哥非常缓慢地讲述家乡里诸种事情,茶已经渐渐冷了。四周一点一点的静下来,到最后,回到犹在天地初开,没有光,没有生命,什么也没有,只有大哥遥远的声音,平板而空洞地,叙述着,谁家生,谁家死。 (黄碧云小说)。

9、随着年龄而来的改变有很多。比如她的脸庞,年轻时据说相当美丽,如今呈现出的线条的起伏,或许比一般女人来得更为激烈。看上去,曾经有很多戏剧在这里上演。

10、所以,书中给了他们一个相对美好的结局——“田园牧歌”式的生活。一个村庄、一只狗、一个大卡车、一片田地就支撑起了他们的生活,多美好啊。在托马斯身上,灵与肉,最终还是归为了统一。

11、大概是觉得羞辱,想报仇,演完《媚行者》后我去了西班牙塞尔维亚,跳了六个月舞,还写了一本书。后来想来真是一个浩大的姿势。姿势的意思是,当时你不觉得是一个姿势,还很认真严肃地去营造低劣品位。

12、     我住进了医院。普通人叫这做“精神崩溃”,其实我只是血压低及严重睡眠不足。出院的时候,我发觉我掉了大量头发,变了一个半秃,而且皱纹飞快的爬上我的脸。 

13、    在当代华文文学界的作家谱系中,黄碧云无疑是特质十分清晰的一位。其语言的高辨识度以及早年文学立场的独特鲜明,为其赢得“扬眉女子”的美称。然而,晚近作品《微喜重行》的出版,成为黄氏创作的新的转折点,外界对这位作家的认知维度也由此而发生了改变。

14、     不可知没有内容:我们不知道我们有所恐惧;不可知的对象,还是对象吗?说灵魂不灭,说往生,说地狱、火焰、六道轮回,尝试给我们的恐惧,一个具体内容;或鬼,鬼不是像人又不是人吗?如果我们确实知道,鬼不过是像人的漂浮物,所能做的不过是扬过,有什么可怕?鬼为何要在暗处出现?因为鬼知道鬼不可怕,人只怕黑暗不能视,借暗吓人;所有人描述的不可见未来,给予此生的形象,火,牲畜受苦,干热土地,让那,让最后,不那么不可知,就不那么可怕。

15、     她穿了我们婚宴迎宾那件莲青粉荷和服,左手还拿着一支尖刀(裕美是左撇子),半蹲半卧的,血泻了一地,微微露出粉白的肠子来。她的眼睛微张,半笑似的,看着我。这是我看过最哀伤的眼神了,很奇怪,这一刹那,我的内心毫不激动。我只是知道我毁掉了我眼前的一切。其实在这一刻,我已经死了。日后的日子不过在摹仿生命。 

16、行之戴着一手零零的银手镯,摇着晃着,铿然有声地讲起“粉红色32B的美顿芳胸围”话题:

17、(1)凌逾《重构中西文化因子——从非虚构的虚构看文学大势:论》(《华南师范大学学报》2016年第4期)一文,从《烈佬传》蕴含的中西文化因子出发,论及黄碧云非虚构写作的意义。本文立足香港社会、历史情境,结合新作《卢麒之死》论黄碧云非虚构转向的本土性思考。

18、    小说中与之相关的又一情节,是若拙确诊以后,回到公司收拾遗物。他特别把一封买好的打折电池,用公文袋封好,写上“全新电池”,然后郑重交给助手阿凉。此段落平实无华,写人之将死,充分表现出作者在小说中对“死亡”的顾念。日常而波澜不兴,无彻骨之痛,反有一种尘埃落定之美。这一点,无疑与其早期的尖锐笔锋颇有反差。谈及此转变,作者将之与自身人生阅历联系,“我想可能是因为这几年,我的亲人陆续去世,我真的知道死亡是什么。我之前还没知道是什么,所以会想像得很激烈,到我知道的时候,其实现实并没有这么激烈。”“死亡很近了,近得你要开始接受,那也跟我的年龄有关,年纪轻的时候想的死亡都是很激烈的。如今这些死亡对我来说不是一个打击,而是已经好像黄昏入暗那样吧。死亡是一个一定会发生的事,它比你大很多,而我就坐等黄昏入暗。”

19、但黄碧云的书难读是出了名的。小说家董启章说自己读黄碧云的过程中数度“惊栗掷书,不忍猝读”。一方面,对暴力的迷恋贯穿于黄碧云作品的始末,小说《其后》中的哥哥送患晚期癌症的弟弟上火车时,嘱咐道,“平岗,要戒烟,早睡,要好好地死!”这种异样的温柔、异样的暴烈,组合起来构成了黄碧云异样的文体:以“事情终归要如此”的宿命观去处理暴力、阴暗和伦常惨变的题材,泰山崩于前却纹风不动,冷漠而迷人。另一方面,她的句子本身便斑驳复杂,更何况还常常被暴力骇俗的意象所遮蔽,以至于连王德威都说,黄碧云将我们的承受力推到了极限。

20、由于年岁渐长,我对身边事物的态度逐渐宽容;本着自己还不如人家的态度,我很少抨击这些“畅销书”的不足。但往往在合上书本的时候忍不住感叹,怎么这样的书也能印刷出版?对于读者的意义何在?

21、(12)张娟芬:《鬼城的喧哗》,《中国时报》(台湾)开卷1999年5月6日。

22、南都周刊:你的写作越来越不在乎读者了。你在乎过吗?

23、也斯的作品界定和塑造了一种思辨、怀疑和犹豫不决的香港文化感性。不同于单纯的文字想象,从这本摄影集中,你将看到一个最真实生动的香港。

24、Mylittleairport很小众的香港乐队

25、你会觉得香港是个充满财富与势力纷争的大都会

26、特蕾莎与萨比娜代表着“重”与“轻”,同样的,她们还代表着“灵”与“肉”。托马斯有个习惯,就是每次做爱后从不留人过夜。因为他认为:“爱情并不是通过做爱的欲望(这可以是对无数女人的欲求)体现对的,而是通过和她共眠的欲望(这只能是对一个女人的欲求)而体现出来的。”即便是萨比娜也从不被允许过夜。

27、黄碧云:小时候不能。长大后明白这就是命运。我家七个兄弟姐妹,其实都像他,身上有很多共性。比如说我哥姐都好赌。我哥在美国,照样买香港的马,他临死前一晚还在看《马经》,不知多高兴。我的一个姐姐呢,在她癌细胞扩散情况很不理想时突然跟我说,医院给她放假了,让她跟雀友打了十二圈麻将,她好开心。

28、爱情是什么?玛格丽特·杜拉斯说:“爱之于我,不是肌肤之亲,不是一蔬一饭,它是一种不死的欲望,是疲惫生活中的英雄梦想。”

29、今年香港书展安排的数十场讲座里,黄碧云显然不可能拥有最多的听众。在她讲座的同时,隔壁一间会议厅正在上演“郭敬明×落落读者见面会”,同一房间次日将迎来大明星级的李敖和林青霞—都是万人空巷的人物。

30、我爱你,如鲸向海,鸟投林。不可避免,退无可退。——黄碧云

31、七十年代中期的香港经济迅猛发展,城市面貌发生了巨大的改变。小说以中学毕业生阿果的视角,展现70年代香港的变迁和生活在这座城里的年轻人的精神面貌——草根百姓逛街、郊游、搬家、求职等生活场景。

32、最初的时候有网友说菊开那夜的出名得益于她的这个网名,时至今日,应有改观。

33、情感贫乏的,应该多读名家散文,因为散文是侧重抒情的文体。例如读朱自清的《背影》。

34、我想的我人生也从此进入了省俭时期:真的不需要那么多。我甚至不再需要一个姿势。

35、《盛世恋》的另一名句,“原该如是,太平盛世,个人经历最大的兵荒马乱不外是幻灭。”“恋”是对爱情婚姻的幻灭,“盛世”又何尝不是。理想主义者赵眉想在方国楚身上得到的,最终全是泡影。小说写于八十年代,是黄碧云二十多岁时的作品。到今天,种种运动不止,更为无稽荒诞,盛世自然不是盛世,如果写横亘着意识形态的恋爱,恐怕更为撕裂。可惜是这种文字不仅少见,连黄碧云的新作,也没有被篡改的余地,直接被拦截阻隔了。

36、黎明我朦胧睡去,醒来已近中午。小孩俱上学,大哥下了田,只有大嫂在抹地。我收拾简单的行李,原想到田里向大哥告别,不过火车快要到站,我亦想避免无谓的伤感,只对大嫂交代几句,便提着行李走了。 

37、(18)袁兆昌:《黄碧云:湾仔烈佬有话说》,《明报》(世纪版)2012年8月16日。

38、小别数星期,她没有瘦,也没有憔悴。我细看,她的脚甲仍旧剪得整齐,寇丹好好的,艳红如常。她床上多了几只布娃娃,此时她手抱小白兔,熟睡如婴。何等安好。我走了她仍然生活得很好。太阳仍然爬上,夜幕一样垂,夜央三时,一样有人熟睡有人清醒。——黄碧云《她是女子,我也是女子》

39、后殖民书写虽以弱者位置发声,但其叙事者本身或叙事所面对的对象却是宏大主体,其中隐含着强烈的政治正确意识。简单而言,后殖民书写需要有一个加害者或者是隐形的潜在的加害者,因而很容易掉入詹明信所谓的第三世界国家文学的民族寓言书写窠臼。创作《烈佬传》和《卢麒之死》使黄碧云深入到香港监狱变迁和九龙骚动事件的历史。这两段历史以及事件本身有高度的“殖民”“反殖民”意味,极其容易处理成后殖民文本。作者本人也承认刚开始写《烈佬传》的时候,还想着宏大的主调,从犯罪者看香港监狱和政治历史。《卢麒之死》原本的计划是追溯《南京条约》签署后的事,做资料收集的时候发现了卢麒这段历史。《烈佬传》《卢麒之死》预设创作计划的改变透露出黄碧云最新的创作心理:她要面对的是社会的遗忘,诉求对象不分殖民者与否,她要检讨的是香港人的特殊历史以及情感构成。“我写了湾仔,不是这个地方有甚么历史价值,旧湾仔不过是随时间而消失,挽得住一条街,挽不住一代人,人会老会死,地方即使僵留不动,人已经不一样,我们岂是当年人?一头灰白,满面沧桑。新人旧楼,也不是当年人。我希望这本书可记过去的人和事,那个黄赌毒档满街的湾仔,不值得怀念,但实在曾经。”(23)

40、     我搬到得萨斯州去。好象那边的天地广阔些,我也改变了我的生活方式,除了上医院,教一两门医学预科的课,其它时候我都独自一人,驾车到湖边,钓一整天的鱼,闲来坐安乐椅看电视,有时就此睡着。我觉得我愈来愈像一个老人了,虽然我只是三十七岁。 

41、当我还是一名“中二少女”的时候,庆山还叫安妮宝贝。

42、但是特蕾莎不一样,托马斯爱上了她,就因为六次的巧妙的机遇,他爱上了这个纯真的女人。他留她过了夜,并且和她生活了一辈子。特蕾莎对托马斯的爱情是理想主义者的。她做爱时,“在她体内的喊叫,是为了表达她那幼稚的理想主义者的爱情,要消除一切的矛盾,消除肉体和灵魂的两重性,甚或消除时间。”

43、黄碧云香港作家。生于香港。香港中文大学新闻系毕业,亦为香港大学社会学系犯罪学硕士。生活经验丰富,曾任香港英文虎报记者、议员助理、开过服饰店等。屡获港台两地各大文学奖,文字风格强烈,极力描写人性阴暗面,令读者触目惊心。

44、南都周刊:早年你去港大读犯罪学,后来还去做执业律师。这些是单纯的人生选择,还是有为丰富写作经验着想的意味?

45、“作家精神独立,才可以让这个职业被人尊敬。否则,有些人的角色,会更像是政客、商人、小明星、表演者、流水线的文字制造者、虚妄的偶像和投机分子。这些形式折射出内心的贪婪和不独立。”

46、与黄碧云写作转向同步的是她的语言转向。她开始厌恶自己过往的小说,原因就在于自恋色彩强烈的情感饱满张扬的文字造成读者的代入感,缺乏理性观照的距离。(15)尽管非虚构强调作者的介入,但对黄碧云而言,介入是一种伦理承担,具体到写作层面,作者却是不能成为独裁者。“小说所写的,很多我都听过或见过:我记下、组织、虚构,并且让我成为‘我’。我成为‘我’是我最困难的工作。”(16)在叙述层面还不识字的口述者——“烈佬”以主体身份与生命的尊严,而不是廉价的同情。然而,底层“烈佬”能说话吗?《烈佬传》要讲一个卑微的吸毒者故事,一个沉静无话的长期出入于各处监狱的他会使用什么语言,“微小艰难的话”如何在文本中呈现?《烈佬传》以第一人称讲述,作者抽离。黄碧云为烈佬创造了一种语言:糅合书面语与广东话,半文不白,口语加监房术语。黄碧云认为,“创作包括重塑语言,不是将广东话写下,便叫做香港文学作品”。(17)《烈佬传》其实是小说体的报道文学:“书用很多广东话,除了因为叙述者不识字,所以我写得愈接近口语愈好,但我也想到香港愈来愈为‘统’与‘一’,我不会叫口号撑乜撑物,但我写香港用口语,有一种身份的肯定,并且赋予尊严。”“纯用广东话,又失去‘传’的味道,所以写得半白话半书面语。”(18)拒绝使用华语世界普遍通行的语言,代之以还人物尊严的语言,“也藉此隐示语言主权”。她甚至坚持不为粤语方言加注。对非中心语言的坚持,必然造成阅读障碍,影响读者数量,但黄碧云不为出版印数写作。

47、打开包包,里面是一套和服、一双白袜、两条内裤、两件白内衣、一双木屐以及一只小木鸟,那是我儿时沉迷的玩具。我紧紧握着小木鸟,包包在我膝上很重。其实这都是身外物,我也用不着它们了。 

48、大哥翌日很早便下了田。我到田里找他,太阳高而毒,我戴了草帽,又戴了黑眼镜。 

49、他说他一共有个两百多个女人,并且解释道:“我和女人大概打了二十五年的交道,用两百除以每年差不多八个新的女人,这不算多。”他对女人坚持“三”的原则:“可以在短期内去会同一个女人,但绝不要超过三次;也可以常年去看同一个女人,但两次幽会间至少得相隔三周。”

50、(3)黄碧云2011年在香港书展名作家讲座系列“黄碧云——小说语言的隐秘”。

51、 从最初的〈取暖〉到现在的〈决不再〉,从〈亲爱,别来无恙〉到〈七宗罪〉吴苏媚渐渐有了自己的一群读者,曾经不厌其烦的去看她的博客,之所以用不厌其烦这个词是因为她总是不停的在一个又一个博客之间停留、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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