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颢逾冠中进士第
1、孔子见大门里出来一位年逾古稀、精神矍铄的老人,料想便是老子,急趋向前,恭恭敬敬地向老子行了弟子礼。进入大厅后,孔子再拜后才坐下来。老子问孔子为何事而来,孔子离座回答:“我学识浅薄,对古代的‘礼制’一无所知,特地向老师请教。”老子见孔子这样诚恳,便详细地抒发了自己的见解。
2、臣闻帝王之治于道,帝王之道本于心,心正则道明,道明则道行,而天下之善治以致,心之不正,异端乱之也,未有心不正而道可明者也。亦未有心不正道不明而道可行者也,道不行百世无善治矣。昔者尧舜在位,务精一执中之学,以正其心,无异端乱之也;汤武在位,务懋德敬义之学,以正其心,无导端乱之也;心正则道以明,当时致治,曰黎明时雍,曰四方风动,田兆民允殖,曰会极归极,此道之行于天下,而唐虞三代之善治,所以旷千古而独盛也。周末孔子穷而在下,推明尧舜汤武之道以教万世,又虑夫后世恐有异端者,出则有以惑人君之心,而道之不明不行也,故立万世之防,曰攻乎异端斯害也已。由春秋至汉明帝时,西域之佛以非圣人之教始入中国,而孔子之虑始验,明帝以佛氏之异端乱其心,而帝王之道不明,汉氏之治不古若矣!自是以来,魏晋之世,佛教益炽。至于梁武帝信佛益深,前后三舍身于佛寺,卒为侯景所逼,饿死台城。是其心汩没异端而斯道以晦,一身尚弗克令终,安望其道有善治哉?此数君者惑于异端,而当时之臣未见有一与君力言其非,若以为当然,非独其君过,亦其臣之罪也!惟唐宪宗迊佛骨于禁中,时则有若刑部侍朗韩愈上表切谏,而宪宗之心已溺于异端,此道之不明,唐之治所以杂于古也!臣尝窃以为汉明帝时,佛氏初入时也,当时若闻之臣如韩愈正论,一阵是非明白,转移之机,尚易为力。中国永不被妖邪之祸。奈何汉氏君臣不明帝王之道,而使佛氏得入中国,为千万世信异端者作之俑,遂致缠绵固结,无可解之期,其罪可胜言哉?陛下居尧舜汤武之位,有尧舜汤武之资,曩因逆瑾,窃弄威权,势焰薰灼,倾动天下!优柔不断者,视之以为未,如之何也已?陛下于觉悟之后,立奋乾刚,诛之无赦,是陛下之神威,视尧舜汤武真无愧矣!以陛下之神武,视天下事无难为者,元恶伏诛,万方鼓舞,引领而望,尧舜汤武之治可以复见!夫何今日大权未收,储位未建,义子未革,纲纪日松,风俗日坏,小人日进,君子日退,士气日靡,言路日闭,名器日轻,贿赂日行,礼乐日废,刑罚日滥,民财日弹,军政日弊,天变于上,地变于下。巡抚湖广御史王相奏称尚书致仕刘大夏历官忠勤,宜优以闲禄,而录用子孙,则一切报罢;翰林院修撰何唐讲筵有规语则调之;王思一上谏疏则调之;试御史周广一上疏则调之;员外郎宿进,黄体行,韩邦靖前后上谏疏则皆罢之。臣以为陛下大有为之君,当逆瑾即诛之后,又大有为之时。而善治亦无可举者,道之不行也!道之不行者,道之不明也。道之不明者,陛下之心惑于异端也!西华门内豹房之地建立护国寺,延住番僧,日与亲处,异言日沃,忠言日远,人欲日炽,天理日微,此所以用舍颠倒,举措乖方,百尔戏玩,惟日不足,且佛氏本域外之人,番僧习域外之教,言语不通,衣服异制,游手游食,无父无君,使天下尽从其幻妄之术,则人之类灭久矣。士庶之家,稍知义理,居杂僧寺,尚以为耻,况堂堂天朝,为四方之极,岂可以严密之地而置之佛寺乎?巍巍大君,中天地为三纲五常之主,岂可以下亲番僧,废三纲五常之人乎?此中国之耻也!自孔子明帝王之道,已立异端之防,厥后宋儒程颢曰:“道之外无物,物之外无道,天地间无适而非道也。即父子,而父子在所亲;即君臣,而君臣所在严;以至为夫妇,为长幼,为朋友,无所为而非道,此道之所以不可须叟离也。佛氏去人伦四大者,其外于道也远矣”!朱熹曰:“佛老之说,不待深辨而明,只废三纲五常一事而已,是极大罪名。”大圣大贤,辟异端之严,简易易知。今乃亲番僧而不知帝王之务,是以圣贤为诬矣,夫岂可哉?抑番僧为佛氏之徒,其叛道如此,所以易于惑人者,不过诳以报应之说。谓事佛得福,背佛得祸,然以梁武帝三舍身于佛寺,古今事佛无以比伦,而反有台城之祸。真德秀曰:“佛而可求,则梁武帝得之”。由是观之,其报应之诬不待明者知之矣。又不过诳以轮回之说,谓先世事佛,故今世为天子;今世事佛,则后世为天子。噫!有是理乎?朱熹谓:“人之此性,只是天地之性。当初又是自彼来而入此,亦不是自此往而复归。如月影在盘水,除却这盆水,这影便无。岂是这月影飞上天去,归那月里哉?又如这花落便无这花,岂是归去哪里,明年又复来枝上哉?”由此推之,其轮回之诬,不待攻而自破矣。大抵天子之尊,天实笃生,以父母斯世,以表正万邦。番僧惑世诬民之邪说,不可听也。佛氏之诬,即已章章明白。其徒梨黠者,尤诳曰:“彼儒者护名教”云尔。就以彼学佛者言之,有元之世,有僧德介学佛百余年,一旦觉悟其诬,谓其徒曰:“老僧苦行百年,亦不能作佛,徒为不孝之人,羞见祖宗于地下,愿汝辈还俗以寿祖宗之嗣。”臣尝以为千百年学佛者,此一迷而复悟者也,以其学佛氏之徒自言者以证之,则佛氏之诬罔复何所疑哉?成化年间,宪宗纯皇帝,推帝王之道以达于治,偶遇妖僧,继晓诳惑,始一信用,随悟其诬,即斥逐之于野。孝宗敬皇帝即位之初,尤追思其诬罔,遂加诛戮,人心痛快!帝王之道大行于天下矣!陛下即位九年,于兹臣等以录于有司,三月奉大廷之对圣策,特以《大学衍义》一书明道术为要,其所以辩,佛氏之诬者,不少假借,陛下以此策臣等,是欲明帝王之道,悟番僧之诬,思有以逐之。臣等学问粗疏弗克,将顺圣意,其罪大矣!臣待罪刑官以来,朝夕兴思及此,惶惧靡宁,固未当献纳谏诤之任,恐犯僭逾不韪之罪,欲言而阻者屡矣。切思幼学壮行,义在孔子之道事君,故敢昧死为陛下言之。伏望陛下远鉴汉唐中主之失,近法我宪宗纯皇帝,孝宗敬皇帝乐逐诛戮继晓之迹,以圣人之道为必当信,异端之诬为必当黜,立毁护国佛寺,屏黜番僧,以谨华彝之大防,为千古一大快。精选道德之儒朝夕劝讲,务诚意正心之学,明二帝三王之道,使人欲退听天理昭明。一心即正,万事攸理。必揽大权以绝天下之奸,必建储位以立天下之本,必革义子以正天下之名。尚书致仕刘大夏必优以闲禄,录用子孙以劝天下忠鲠;收用何塘,王思,周广,宿进,黄体行,韩邦靖以来天子之真言,则所谓振纪纲,励风俗,近君子,退小人,作士气,开言路,慎名器,禁贿赂,明礼乐,清刑罚,足民财,修军政,可以次第举矣!是君心一正,则朝廷以正,百官以正,万民以正,四方之休矣!斯道幸甚!宗社幸甚!天下幸甚!臣不胜激切之至!为此具本,亲赉奉闻,伏侯敕旨。
3、 晨揖,击鼓三叠,子弟一人唱云:听听听,劳我以生天理定。若还懒惰必饥寒,莫到饥寒方怨命。虚空自有神明听。(程颢逾冠中进士第)。
4、时在东郡,交皆天下士,先达陈瓘、邹浩皆以师礼事时。暨渡江,东南学者推时为程氏正宗。晚居谏省,仅九十日,凡所论列皆切于世道。凡绍兴初崇尚元祐学术,而朱熹、张栻之学得程氏之正,其源委脉络皆出于时。
5、 九韶训戒语的基本精神与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一脉相承,在今天仍有现实意义。
6、宋神宗在位期间(1068年~1085年),程颢任御史。因与王安石政见不合,不受重用,遂潜心于学术。《宋史》本传称:“慨然有求道之志。泛滥于诸家,出入于老、释者几十年,返求诸‘六经’而后得之”。
7、 一天,杨时同一起学习的游酢向程颐请求学问,却不巧赶上老师正在屋中打盹儿。杨时便劝告游酢不要惊醒老师,于是两人静立门口,等老师
8、绍熙三年(1192)十一月,光宗打算到重华宫朝贺太上皇,后却不去。罗点多次进谏,光宗皆不听,于是请求辞职,不准。十二月,调任代理兵部尚书。罗点与同僚先后奏疏35次,单独上奏章16次,当面口奏更多。他不惮天威之莫测,不惧后宫、宦侍之馋言,直言进谏光宗欠缺事亲之礼。而帝始终不予采纳,竟连孝宗丧事也不过问。直到宁宗继位(1194),人心始定。宁宗拜罗点为端明殿学士,签书枢密院事。同年九月,突然病故,年仅45岁,赠太保周国公,谥“文恭”。
9、一是榜下择婿。《墨客挥犀》卷1称:“今人于榜下择婿,号脔婿。”王安石诗云:“却忆金明池上路,红裙争看绿衣郎。”苏轼诗曰:“囊空不办行春马,眼眩行看择婿车。”宋代每逢科举考试发榜那天,达官富室之家清晨便出动“择婿车”,去到“金明池上路”,争相选择新科进士即“绿衣郎”做女婿,一日之间“中东床者十八九”。这类事例太多,如高清“景德中进士,宰相寇准以弟之女妻之,寇卒,李沆家复取为婿”;王拱辰、欧阳修在天圣年间榜登科,又同时成为参知政事薜奎的女婿;傅察“登进士,蔡京欲妻以女”,他“拒弗答”;胡寅初擢第,张邦昌“欲以女妻之”,他“不许”;洪皓“待廷试”,王黼“欲妻以女弟”,他恳辞;洪皓中进士,“朱縚复请昏,资送万计,且啗以显仕”,他“拒尤力”,朱縚只得“脔榜中周审合婿之”;郭知运登科,秦桧“强与为婚”,他“弗乐”。在这些事例中,拒婚者为数不少。于是有权有势者蛮不讲理,采取强制手段。《宋史》卷317《冯京传》载,冯京“登进士”,外戚张尧佐“方负宫掖势,欲妻以女”,派人将他拖至家中,当即“束之以金带”,声称:“此上意也。”并“出奁具目示之”,冯京无动于衷,“笑不视,力辞”。如此择婿,哪里是择,分明是捉。有人干脆称榜下择婿为榜下捉婿:“本朝贵人家选婿于科场年,择过省士人,不问阴阳吉凶及其家世,谓之榜下捉婿。”并指出:“近岁,富商庸俗与厚藏者嫁女,亦于榜下捉婿。”不仅达官,而且富豪也加入争相挑选进士做女婿的行列,竞争自然更加激烈。(程颢逾冠中进士第)。
10、 金溪陆氏从始祖陆德迁迁至金溪,到南宋陆贺(陆九渊父),一直数代同堂,未分田亩,合灶吃饭,保持着“诗礼簪缨”的大家遗风,被称为“青田河畔樵农客,云林山下宰相家”。
11、 象山先生一生致力于讲学育人,他指出“人不可不学,犹鱼之不可无水”,“学能变化气质”,但反对死读书,读死书,倡导悠游而学,“读书不必穷索,平易读之,识其可识者,久将自明,毋耻不知”,力倡“收拾精神,自作主宰”,提出了以德养学“尊德性”的育人途径。他强调读书不能以“得官”为目的,“程文之外,另有学问;科场之外,另有人生”。学习的动机要纯正,目的要高尚,否则,一个心术邪恶的人知识再广也做不好一个人。
12、孝宗览到此疏,不禁大怒道:“这是讥我为亡国主呢。”幸枢密使赵雄在侧,上前奏解道:“士人多半好名,若直谏被斥,反增其誉,不若格外包容,因长录用,看他措置,是否合宜,那时优劣自见了。”孝宗才觉霁颜,乃诏令熹提举常平茶盐。未几,即调任浙东。浙右大饥,熹单车入阙,复面奏灾异由来,请孝宗修德任人,且指陈时弊凡七事。孝宗改容静听,并褒他切直。熹乃陛辞至浙,甫下车,即移书他郡,募集米商,蠲免赋税,米商大集,浙民始无忧乏食。熹遂钩访民隐,按行境内,轻车简从,所经各处,往往为属吏所不及知。郡县有司,多惮他丰采,不敢为非。才阅半年,政绩大著。乃进熹入直微猷阁。时各地尚旱蝗相仍,民多艰食,熹尚在浙,上言:“乾道四年间,曾在乡请诸官府,得常平米六百石,赈贷乡民,夏受粟,冬加息,计米以偿,逐年敛散,岁歉蠲半息,大饥将岁息尽蠲,先后历十四年,除原数六百石还官外,积得三千一百石,立为社仓,不复收息,每石止收耗米三升,所以一乡四十五里间,虽值荒年,民不歉食,此法可以推行”云云。孝宗闻言称善,因命熹草定规则,颁诏各路,一律仿行,当时号为社仓法,大略如下:
13、 要勤俭节约,不要懒惰,不要多贪酒肉享受;要敬畏天理天命,不要挖空心思去钻营;为人要心存孝悌,不要妄思损性;处世要谦恭仁让,自我约束,不可放纵……
14、孔融让梨 孔融是东汉时期的山东曲阜人,字文举,他是孔子的第二十世孙子,他的高祖父叫做孔尚...
15、这样,张载以物质状态的“气”为宇宙本原的本体论就被否定了,精神性的“天理”就在理学体系中被确立了最高本体的地位。
16、将谓偷闲学少年出自:《春日偶成》。是宋代诗人程颢创作的一首七言绝句。
17、罗士信(约600年―622年),齐州历城(今山东济南)人,隋末唐初时期猛将。
18、一个是《二程语录·侯子雅言》:“游、杨初见伊川,伊川瞑目而坐,二人侍立,既觉,顾谓曰:‘贤辈尚在此乎?日既晚,且休矣。’及出门,门外之雪深一尺”。
19、钦宗皇帝说:“大臣中没有谁比你说更有道理。”于是任命杨时兼任国子祭酒。
20、会曹村扫决,时先生方救护小吴,相去百里。州帅刘公涣以事急告,先生一夜驰至。帅俟于河桥。先生谓帅曰:“曹村决,京城可虞。臣子之分,身可塞亦为之。请尽以厢兵见付。事或不集,公当亲率禁兵以继之。”帅义烈士,遂以本镇印授先生,曰:“君自用之。”先生得印,不暇入城省亲,径走决堤,谕士卒曰:“朝廷养尔辈,正为缓急尔。尔知曹村决则注京城乎?吾与尔曹以身捍之。”众皆感激自效。论者皆以为势不可塞,徒劳人尔。先生命善泅者衔细绳以渡,决口水方奔注,达者百卒能引大索以济众,两岸并进,昼夜不息,数日而合。其将合也,有大木自中流而下,先生顾谓众曰:“得彼巨木横流入口,则吾事济矣。”语才已,木遂横,众以为至诚所致。其后曹村之下复决,遂久不塞,数路困扰,大为朝廷忧。人以为,使先生在职,安有是也?
21、 陆九渊(1139-1193),字子静,因讲学于象山书院,被称为“象山先生”。象山先生教人“发明本心”,强调“义利之辨”,“吾心之良,吾所固有……害吾心者,何也?欲也”。后来他高扬人的主观能动性,主张“为人当轩昂奋发,莫恁地沉埋在卑陋凡下处”;“为善为公,心之正也;为恶为私,心之邪也”;“心正则无不是福,心邪则无不是祸”,成为了一个具有高尚道德情操,以天下为已任的理学家。象山先生在野,则一心办学;在官,则清廉贤明,在荆门知军任上,他言传身教,亲率全家大小、学生参加修筑城墙、修建官舍的义务劳动,学通天地而又脚踏实地地创下了光耀历史的“荆门八政”,成为当时地方长官“躬行正道”的榜样。
22、戟门左右分别为名宦祠和乡贤祠。名宦祠祀晋太末长江逌、宋知县宗泽、明知县唐苟儿、张惠、袁文纪、陈釴,教谕郑秉文、训导陈文禹等。道光四年时,改名为土地名宦报功祠。
23、 陆九渊晚年参政到荆门任知军,他言传身教,清廉贤明,曾亲领全家大小与学生参加修筑城墙与官舍的义务劳动,成为当时长官“勤政”的榜样。
24、宋明理学,即为两宋至明代的儒学,虽然是儒学,但同时借鉴了道家、玄学甚至是道教和佛学的思想。
25、《宋史》的特点是史料丰富,叙事详尽。两宋时期,经济繁荣,文化学术活跃,雕版印刷盛行,编写的史书,便于刊布流传。
26、王安石(1021年12月18日-1086年5月21日),字介甫,号半山,汉族,临川人,北宋著名思想家、政治家、文学家、改革家。
27、②程颢与弟颐:程颢和其弟程颐并称“二程”,为北宋著名的理学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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